高晓松:浪子班头的不惑之年
英菲尼迪“敢爱青春”高晓松作品演唱会染满复古怀旧的色彩,是一场关于遥远青春的集体追念,他从头到尾参与了演唱会的各个环节设置,拒绝了很多炫目的现代化设计,坚持歌词要如一封古老的信,竖版地排在大屏幕上,“一个人听老歌是什么感受?无非就是感受从前的自己给现在的自己写了封信。”舞台的刻意布置,只为了让一代人追回自己的记忆,“来看我音乐会的人很多是一辈子没有看过音乐会的人,他不是来看音乐会来的,他是来重温自己的青春。”接下来,演唱会还会在12月6日到达北京站,12月26日到达杭州站,带更多的人回忆青春。
只是,回忆青春并不是全部,高晓松一直在往前走。年过不惑,该经历的东西一样不落。他也曾轻松调侃过年少时自己桀骜狂傲和膨胀。“那时候心里是滚烫的,那水一直就没关过火,你想那一锅汤一直咕嘟着,现在就已经可能晾了很久了搁在那,日积月累你会看到时间沉淀下来的东西。”虽然表面看起来,一直是那位口才了得、不时爱耍贫的清华才子,但时间记录下一切:大学辍学流浪厦门写歌大红,25岁已经掘到了人生第一桶金,此后执导、监制过多部或文艺或商业的电影,出书,当综艺节目评委,近年又因为其首创之文化脱口秀《晓说》《晓松奇谈》点击超过六亿而爆红……
而内心也随这些经历而转变,他深谙出世、入世、知识分子情怀等话题,在多个采访中会回顾自己的“命好”,出生书香世家背景早已成为在大众关注下的底色,一路无阻的过程让他早早扬名,自信来源于所有组成他的元素在阳光下都是值得骄傲的,虽然曾因酒驾摔过跟头,却也让他变得更清醒。如今高晓松在洛杉矶和北京之间来回跑,有很多工作和计划:音乐上正在做新的作品集;电影上即将开拍一部重型喜剧,并和好莱坞合作一部美剧,还正在百老汇做正儿八经的音乐剧;除《晓松奇谈》外,和台湾名嘴蔡康永合作的《奇葩说》也正在进行中……大概敢爱敢做,就是永远青春着。
做“较好的知识分子”:著作要等膝
高晓松没把自己当做综艺咖看,他对自己未来的定位是“较好的知识分子”。前年,“敢爱青春”整个系列的作品音乐会第一场在北京开,他还记得当时的紧张,最后整个演唱会万人大合唱,让他非常激动,但忍住了没哭。演唱会结束后女词人文雅给他发去短信,称他为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文艺工作者,他特别喜欢,“这个称号让我特别感动,因为叫这个音乐家、那个艺术家的,我觉得挺没劲的,因为太多了。”
他表示在这个时代,没有最好的知识分子的榜样,“在民国时代,你就知道最好的知识分子是什么样子的。”他只能以此为参照,希望入世和忠于自己,“而不是说我出世去做一个知识分子,冷眼旁观。我还是希望能够用尽量浅显的方式,能够跟更多的人分享知与识,艺与术。再加上我以前的作品,现在还不要求著作等身,但至少是著作等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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